白溧现在是最好哄的oga了,司柏齐说什么他都相信。
还有什么委屈呢?他可怜巴巴地继续控诉道:
“话说了那么多,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追出国外来找我,还说要资助卫家来气我,更可恨的是在房子的事情上设计我,明明是作为离婚补偿的一千万,最后又原封不动的回到了你的包里,司柏齐,太欺负人了。”
司柏齐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了刚才的话:
“小白你知道吗,你就像是一棵宁折不弯的树,可你在作为beta和oga这两种不同的性别的时候却是有差别的,而这样的差别就在于,你是beta的时候,我只能够利用那些你在意的人在意的事来作为牵制,将你绑回我的身边。
而你如今是oga了,如果你再敢不乖的话,我已经可以用信息素来掌控你,我对你所有的手段,取决于你的态度,所以小野猫你乖一点,别给我强迫你的机会。”
司柏齐的吻跟着他话语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一同落进了白溧的嘴里,和刚才凶猛激烈的吻不同,这次他的吻轻柔如羽毛,如同春风拂过心田。
白溧脑子里乱成了一片,和司柏齐一年前的点点滴滴像是幻灯片似地在他的脑海中轮播着。
那些曾经的耳鬓厮磨记忆犹新,让这具也要同样渴望情爱的身体也终于放下了最后的防备。
他不再挣扎抗拒,而是闭上眼睛,享受久违的温柔。
司柏齐轻轻抚摸着白溧的脸颊,唇瓣之间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人心动不已。渐渐地,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发暧昧,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司柏齐的吻愈发深入,他感受到了白溧内心的渴望与回应。黑茶味的信息素浓郁的像能在空气中凝聚出水滴来,疯狂地纠缠着莫吉托的清新酒香。
司柏齐温柔地撬开了白溧的牙关,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深深地探索着对方的味道,彼此热烈的拥抱和唇齿相交的缠绵已经无法满足,干渴的鱼儿需要水的滋养。
它躺在干涸的河床上痛苦地挣扎,鳍部无力地拍打着沙土,发出微弱的乞求声。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这片热烈的土地,仿佛要将它最后的生命力也吞噬殆尽。却又在鱼儿濒临渴死的瞬间掀起狂风暴雨降下了滋养万物的甘霖。
干瘪的河床上快速地充盈了甘甜的雨露,鱼儿犹如重获新生,欢快地摇摆起了鱼尾。
久旱逢甘霖,河流欢快,鱼儿自由,田地滋润,万物新生,雨后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白溧腺体上的外伤确实已经完全好了,可是他的身体始终有些虚弱。
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记得最后的画面是司柏齐低下头来问他时放大的俊脸。
“唔……”
太阳的光透过毛玻璃的窗帘照进来,朦朦胧胧地洒在了床上,也洒在白溧努力睁开的眼皮上。
司柏齐关掉手机上的邮件页面,垂眸看向被子下面轻轻蠕动的人。
“宝贝醒了?”
司柏齐的声音本来就好听,此刻带上了点晨起时特有的沙哑,更显得性感迷人。
白溧艰难地掀了掀眼皮,似乎被明亮的光线闪了眼,有些不高兴的撅了撅嘴,这才又终于彻底地睁开了眼睛。
“嗯,几点了?”
“还有一会儿吃午饭,你再睡一觉吧。”
“嗯,午饭……”
白溧一个激灵,眼睛里面彻底地没了睡意。
“都到午饭时间了?你怎么不叫我?”
白溧甩开搭在他身上的手臂就要起床,这一动,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始键似的,整个身体都如同被捣碎的零件,开始了痛苦的分崩离析。
“嘶……”
司柏齐连忙接住他软下来的身体,心疼地给他揉着腰:
“自己昨晚上扭得多厉害自己不知道吗?怎么就这么莽撞。”
白溧浑身酸疼得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伏在司柏齐的怀里,软软糯糯地抱怨道:
“那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口口声声说我身体还没有恢复,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要继续?”
“是是是,我欲求不满,我兽性大发,所以宝贝你就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别乱动了。”
“这里可是在老宅,我这都到大中午了还不起来,还是有点不太好。”
“这有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夫,等到你发情期和我的易感期来的时候我们还要在一起这样连续待好几天呢。”
就光光是昨天晚上小半晚的时间,司柏齐的都几乎要折腾掉他半条小命,白溧不敢想象,等到真正的发情期和易感期来的时候,自己会不会坏掉。
可有些担忧的同时,体内又不由自主的燥热了起来,仿佛隐隐又在期待着什么。
“别说了,赶紧起床吧,昨晚上你不是就没赶上大家吃团圆饭,今天中午可别再错过了。”
“确定不休息?”
“吃了午饭不是就回去了吗?回去再休息。更重要的是,昨晚上大家都以为你和卫涵睡了,卫松不知道多得意呢。我待会想要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样子,这就是我原谅你的条件。”
alpha垂眸的看着怀里的人,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流转的笑意里满是对白溧独一无二的宠溺。
“好的宝贝,老公一定让你满意。”
一切听老婆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