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棍 鱼钩固定阴唇 小穴烟灰缸 口交 深喉
清理完地板后,我把小相留在沙发上,自己去洗了澡。
但是睡不着,总觉得没获得满足。
所以我又回客厅找她了,她倒好,已经睡得打鼾了。
她脑子里是什么都装不下吗?
我一巴掌扇她屁股上,她猛地惊醒眯着眼问怎么了。
“别他妈睡了,”我把她提溜到茶几上,打开了电视,“我睡不着,陪我聊聊。”
“心理咨询是要花钱的。”
“少跟老子贫嘴。”
“说吧,有什么人生方面的困惑?”
我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睡不着。”
她抬起腰瞥了我一眼又躺了下去,“不是说戒烟?”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嗤笑一声,喷出的烟雾迷住了视线,“哪有那么容易戒掉。”
“那倒是。”
电视上正在播午夜新闻,国家大事,经济民事,农业军事,这世界上的事太多了。
不想看新闻,我随手换了个频道,正在放经典爱情电影。
和初恋女友一起看过,后来她出轨了我的发小。
我还想再按一次随机键,但手指抵在按键上迟迟按不下去。
“小相,”我放下遥控器又吸了口烟,“我们现在算是什么?”
“嗯?”她黏在屏幕上的视线终于看向我,“什么什么?”
“我们,”我从沙发上下去跪在茶几前,和她四目相对,“到底算什么啊,小相。”
“呃……”她的脸在电视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模糊,“合法公民?”
“妈的,别岔开话题。”
“那不然还能是什么?”
我把烟夹在指间,双手捧起她的脸,拇指划过她被我打肿的面颊,“我好喜欢你,小相。”
她又脸红了,缩着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别开视线不敢看我。
这样就够了,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这就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
我吻上她的唇,她说有烟味,我让她学会接受,她没回话,用舌头舔了舔我的牙齿。
我又输了。
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我抱起她坐回到沙发上,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
“小相,我好喜欢你……”
“嗯……”
“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哈啊——”
“你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昨晚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落在房间里没听到闹钟,等醒来时已经迟到了。
电话被上司打爆了,我赶紧回拨道歉,匆匆忙忙换好衣服,给还睡眼惺忪的小相喂了药,就驱车前往公司。
不出所料被叫进办公室批评教育了一顿,从办公室出来时看到几个同期的同事聚在一起,见我出来就散开了。
无聊,恶心。
晚上到家又看到小相躺在地上的一滩尿里,还是那有点尴尬的笑,我连发脾气的精力都没有了,直接坐倒在她旁边,在同一滩尿里。
“明天就让你变回来,”我摸摸她的脸,“今晚再让我享受一下。”
“嗯,我也觉得有手有脚比较好。”
但今天的清洁和药也不能停,处理完后又和她滚在一起,听她哼哼唧唧的呻吟声比同事窃窃私语要舒服多了。
“小相,你再说一次,”我把脸埋进她颈窝里,“说我很长的那句,嗯?”
“你好像我那个明明听到同学在说悄悄话,还非要同学站起来,再说一次的班主任。”
她是懂什么浇灭情绪的,我皱着眉推开她,“你他妈的还想不想被我操了?”
“……随你。”
“行,不给操是吧,”我拔出肉棒转身去了储藏室,“长个逼不给操,那就给我做烟灰缸。”
她疑惑的“啊?”声从身后传来,我进了储藏室翻出父亲留下的钓鱼用具,取了鱼钩和鱼线。
见我拿着这些东西回来,她更是一脸困惑,我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把她丢到茶几上,拉住她的小阴唇开始在上方穿鱼钩。
鱼钩已经生锈了,有点钝,带着倒钩的尖刺慢慢扎进肉里,渗出一颗血珠,她疼得穴口一张一合地痉挛。
“你……”她缓缓吐了口气,“别扎到自己。”
我抬眼看她那疼得冒汗的脸,“你他妈还有闲情关心我?”
“会破伤风。”
我咂舌,再次低下头专心穿鱼钩。
两片小阴唇都各在上下穿了鱼钩,把鱼线穿过上面的鱼钩从腿根后绕过去,拉紧后再穿过下面的鱼钩拉紧打结,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穴口就彻底张开了。
原本就没什么肉感的小阴唇被拉成透光的薄片,能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扎了洞的地方像是要裂开一样,血珠连成串不停往下滴,顺着会阴渗进疼得发抖的菊穴里。
我搓搓被鱼线勒疼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揉了下,“这个就暂时给你留着。”
她大腿残肢的肌肉颤了颤,穴口吐出一股粘液。
“怎么这都能湿啊?”我伸进一根手指在肉壁的敏感点上打转,“你就喜欢这样是吧?”
“不是……”她的声音也像是要滴出水来,“因为你刚才在里面……很舒服,就这样了。”
“那现在这样呢?”我拉了下鱼线,“还舒服吗?”
她徒劳地并起大腿残肢,根本就合不上,“疼。”
“疼就对了,”感到她穴肉缩紧似乎要高潮,我抽出手指又狠狠扯了下鱼线,“现在就算你求我操你,我也懒得操。”
“唔嗯……”
我在她腰下垫了个沙发垫,让她穴口朝上敞着,点了支烟开了电视不再看她。
吸一口烟就有一截烟变成烟灰,把烟灰弹进她轻颤着的穴里,碰到湿润的肉壁立刻就化成泥,一支烟吸尽,烟头按在阴蒂上熄灭,她吚吚呜呜地呜咽着扭腰,拉一下鱼线把小阴唇扯出更多血也就老实了。
带着火星的烟头点在阴蒂上就发出滋滋声,冒出阵阵青烟,挪开后黏在阴蒂上的烟灰掉下来,露出被炙烤得破溃的嫰皮,随手把按压变形了的烟头塞进她的阴道里。
感觉还是不够,我用鱼钩挑开小相的阴蒂包皮,穿过去向后拉,在她微弱的挣扎里,将那一小块神经最敏感的肉暴露出来。
又点了一支烟,不等吸完,我就迫不及待的点上那粒小肉芽,她发出极为压抑的悲鸣,艰难地支起腰看向我的腿间。
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是我还勃起着的阴茎。
“怎么?想要?”我再次把烟点燃,又按在她的阴蒂上,“现在想要也不给你。”
她眯了眯眼睛,再次躺倒,我又觉得不爽,把未燃尽的烟整根插进她穴里,在她被烫得发抖的同时将她拖着转了半圈。
“张嘴,”我把龟头抵在她唇上,“快点。”
她仰躺着,脑袋垂在茶几外,鼻尖贴在肉棒上,没张嘴,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个婊子……
温热柔软的舌尖在龟头上细细地舔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舔马眼,舌苔蹭得马眼发麻,我实在是忍不住,捏开她的嘴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这种将下巴与脖子呈直线的姿势能让肉棒轻松插进喉咙里,她呕了一下,我怕她又吐出来放慢了速度,缓缓推进挤开口腔深处的肌肉。
裹得真紧,被刺激出来的吞咽反射